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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来飞去--------- 蓝屹【集团人事部】  

 

飞来飞去成了华润人生活的常态。


不止一次地看过CCTV的这段广告,屏幕上一个长得挺奶油的哥们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,一根筋地向长满芦苇的湖水里冲去,溅起水花无数,惊起水鸟数只。这时传来画外音“这一刻我好像真得飞了起来”。只要听到这句话,我心里就起急,特别是刚下飞机或是准备去机场的时候。这傻哥们毁了一双好皮鞋和一身好西装不说,还竟然对飞行如此痴情。我心里暗自说道,让他每天都坐飞机,起码整两个起落,假以时日看他做何感受。

我之所以对坐飞机缺乏好感,是源于以下飞行经历。首先是我乘机早期经历的两次强烈的空中颠簸。第一次是从北京飞厦门。我走进洗手间,刚拉下拉链的一刹那,飞机突然急速往下掉,猛地连续五、六下。我的身体随着下降一个劲地往上跃,脚都要蹦到马桶上了。赶紧冲出来,就近找座位坐下,把安全带系得紧紧的。飞机接着又是几下忽悠,仿佛心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我旁边的女士双手合十都开始念经了,我清楚听到她不停念叨“佛祖保佑”的声音。没想到此次空中惊魂仅过了一个月,又遇上了第二次。那是从内蒙白塔机场飞北京,应该是快到北京上空的时候。我刚从空姐手上接过一杯热奶茶,飞机突然出现剧烈颠簸,上下抖动。空姐摔倒在过道上,我手上的那杯奶茶肆无忌惮地全撒在我身上了,那杯奶茶应该是很烫的,但那时却被惊得失去了感觉。自此后一遇到空中颠簸,立马手心出汗,心动过速。就象巴甫洛夫实验的那条一听铃响就流哈喇子的狗一样,纯粹是条件反射。

除去颠簸,长途飞行的那种滋味也很难受。01年参加旅行团去欧洲,第一次连续坐了12个小时的飞机。经济舱里座无虚席,一个萝卜一个坑,各色人等散发着异邦的气味,使人不忍呼吸。还赶上旁边一外国婴儿不停拉稀,哭哭啼啼。不瞒您说,中途我都有跳下去的冲动。英国伦敦是我们旅行的最后一站,恰巧是9月11日,街上的英国人就跟丢了魂似的。这时在英国坐飞机也显得很不安全。第二天提前了5个小时到达西斯罗机场。机场周围尽是荷枪实弹的鬼子,一脸如丧考妣的神情。终于搭乘国泰航空到达香港的时候,我都快哭了,就像过去在白区的同志越过敌人重重封锁线回到解放区一样,那叫一个痛快。去年9月有了一次去澳大利亚出差的机会,这是继欧洲旅行回来第二次长途飞行。座位恰巧在最后一排,我的身后就是洗手间。周围五、六排都是一帮韩国人,从穿着和气质推测应该是一个韩国农民旅行团。这九个小时的飞机我一眼都没合上,一是这帮韩国农民可能是吃多了高丽参和狗肉,精力充沛得很,几里哇啦地侃了一路,牛皮都吹到天上去了。二是听了一路抽水马桶的声音,好像那天尿频的人很多。飞机到悉尼的时候,我感觉自己都快虚脱了。晚宴的时候,吃的啥全忘了,只记得叉子差点戳到鼻子里,几次借故上厕所其实是坐在马桶上小睡一会。这两次长途飞行过后,我对将来有钱了周游世界的打算,做了重要的修改,今后还是将主要精力放在祖国的大好河山上。

华润事业的不断发展,使飞来飞去成了华润人生活的常态。我能想象,每天在不同的机场,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华润人行色匆匆的身影。只要飞来飞去,就难免不经历颠簸,难免不经历延误,难免不经历长长旅途上那些令你烦恼的事情。正是无数华润人每天的飞来飞去,才不断重构并延伸着华润帝国的版图,并将华润事业推向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
 

[作者系集团人事部助理总经理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