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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Mao》
在今年5月香港会展中心展出的一系列美国波普艺术大师安迪·沃霍尔的《Mao》(毛泽东POP头像)作品,其中一幅丝印作品的大《Mao》,宽107.3厘米,高127.3厘米,听说准备在香港以1.2亿美元(接近10亿港币)的价格拍卖。安迪·沃霍尔的波普画作近年来在拍卖中屡创新高,在去年纽约的一场拍卖会中,香港著名地产商刘銮雄豪掷一千七百多万美元(约一亿三千万港元),投得沃霍尔的一幅小《毛》(Mao)作品,曾创下沃霍尔作品最高成交价的世界纪录。

26年前,安迪·沃霍尔和他的摄影师助手克里斯托弗·马克斯忐忑不安地来到北京。此时的安迪·沃霍尔已经成为美国家喻户晓的POP艺术明星,尤其这位艺术家“恶搞”国家领袖的政治头像已经让他声名大震。此时北京的政治气氛已经缓和,这次北京之行政府安排得很低调,这位喜欢“复制”的艺术家惊喜地看到当时中国人穿一样的中山装、骑着一样的自行车的超级“复制景观”。他和很多好奇的游客一样在天安门城楼、长城前留影。

安迪·沃霍尔的“恶搞”艺术开始于上个世纪70年代,随着尼克松总统的成功访华,美国媒体上开始出现中国领袖毛泽东的头像及相关报道,安迪敏锐地嗅到一个全新的“恶搞”对象,他把“毛语录”封面上的标准像丝印到画布上,再涂上彩虹般的颜色,使之成为波普艺术的“经典”之作,跟我们熟悉的梦露肖像一样。安迪的“恶搞”复制概念一度让他成为活着的最著名的艺术明星,他有句名言是:“我想成为机器,我不要成为一个人,我要像机械一样作画。”他经常直接把美钞、罐头盒、垃圾和名人照片一起贴在画布上,来表达他的这个理念。今天,中国的政治波普与艳俗艺术都与安迪·沃霍尔有关,不同的是,安迪·沃霍尔从商业波普和社会主义波普中借用了很多东西,中国波普艺术家的灵感主要来自于自身的躁动不安,体现在作品上就是风格极其不稳定性,这种艺术形式还是一种肤浅的恶搞。 [王增利]

理想职业
大学二年级的时候,有一阵我突然对“我将来究竟要去干什么”这个问题深感困惑和苦闷,因为我发现我学的专业是经济学,一个似乎是很不专业的专业。我认识的一个学人工智能的书呆子博士就笑嘻嘻地安慰我:“小子,一个人二十岁时是不可能知道将来要干什么的。赶紧把你喜欢的那个女生搞到手,这才是当务之急。”

从事什么样的职业,这是生活给我们出的一个谜语,能够猜对的人并不多。像我一样,我身边的许多朋友,现在也都干着当年打死自己也没有想到的职业。这让我想起每一年公司里吃年饭时搞的抽奖活动,每次拿到抽奖券的时候,怎么看这号码都像是非中不可的,最差也应该是个四等奖啊。可是我总是猜得出开头,却猜不出结尾。

既然向往的理想职业不能在现实中实现,那么不妨在想象中意淫一把好了。假如上天可以多给我几次选择的机会,以下的职业我都很有兴趣,排名不分先后:

图书馆管理员。不很大的那种图书馆,没有太多乱七八糟的书,我必须有买书的权利,哪怕一个月只买几本。当然能有好风景就更好,比如窗外有海景,或者山景,最不济也应该种点爬山虎在窗口。

货车司机。车子可以很破,但音响必须很好。路线最好是从东海边一直往西,横跨欧亚大草原,一直到波罗的海。最不济也应该是常跑西藏、四川、湖南这些地方的,跑广深高速的就算了。

驻观道士。蓄长胡子,找个幽静的道观,每天读读老庄,晒晒太阳。缺钱的时候弄个签筒或者摆个测字铺啥的。当和尚规矩太多,道士就好得多了。

……

有一天我和一个哥们在一起交流我这些想法,他听完很不屑:“切,俗,太俗!”我说:“那你说说!”他说他最向往的职业是我们读书时澡堂门口的大爷。冬天搬个躺椅晒太阳,夏天弄个电风扇,吹着小风,然后眯着眼睛看着刚洗完澡长发湿湿的女生走出来…… [宋贵斌]

珍惜“伤痛”
这篇博客,我想了很久该写点什么,脑海里反复浮现的除了“地震”便是一片空白,很想洒脱地让这个话题留在逝去的十几天里,心却不由自主地去翻记它。半个月以来,黯淡的心情如同老天的眼泪一般阴雨连绵,空气中似乎到处弥漫着哀伤的气息,即便远隔千万里,我们也感受到了那块受伤了的土地泪无止尽的痛。

不在灾区,生命的眷顾让我们每天依然能喝着热饮,读一读报纸,谈论一下临近的假期,在“活着”的幸福怀抱下,对于川蜀大地游离在生死一线的痛,我们体会到的真切能有几分?那些透过屏幕传递给我们的画面,或许是很多人有生以来目及最震撼的片段,因为同胞受伤了,每个人心里的某个角落都在隐隐作痛,然而这种痛远远不及他们所要承受的千万分之一、亿万分之一。去灾区的志愿者,每天都在哭,不是他们不够坚强,是因为他们真实地触摸到了一种远非生命所能承受的痛。面对这前所未有的“伤痛”,我们能做些什么?我们该做些什么?除了物质和精神的捐助,我们还需要做些什么?就像很多人说的那样,我们要坚强,珍惜活着的生命,但我想我们更需要珍惜这一次代价昂贵的伤痛的经历,废墟下的生命留给了我们很多的思考。

如果说中国城乡差距的拉近、农村基础建设的完善是政府的职责;如果说教学楼钢铁一般“坚硬”的质量考验着教育部门、学校和建筑商的良知;那么灾难前的求生自救,却是我们可以通过群体的力量来实现的。有这样一个例子,想必很多人都知道。在重灾区安县,桑枣中学2000多名师生,地震发生时,只用了1分30多秒就全部安全撤离,这得益于学校平时组织的防灾演习,常年的灾难预警自救演练让这些师生们训练有素。这或许不仅是地震中的一个惊喜,更是一个极具意义的启示。就好像日本这样的地震多发国家,每年的防灾日都会有全国性的地震演习,除此之外,各个行业各个单位会经常组织一些安全演习。人们面对灾难的逃生和应急能力在不断的练习中渐渐培养出来了。假如我们都能有这样未雨绸缪的忧患意识,或许灾难给我们带来的伤痛会更少一些。

记得,我在香格里拉饭店实习的时候,正好遇上一次饭店大规模的防火演习,当时我不屑一顾地就像参加游戏那样随便地完成了“逃生”。现在想来,我轻视了一次尊重生命的机会,如果还能再经历这样的演习,我想我会珍惜。 [魏娜]

爱的味道
我觉得每位进厨房煮饭的人,都是为了看到用餐人在品尝煮出美味食品后,流露出的满足笑容。为了这个笑容,他们可以付出百倍的努力。这让我很自然地想起我老妈。老妈,虽然不是一名专业厨师,但是一日三餐,她是几乎每次都能准时地端上餐桌,菜品摆满桌子。每次开吃的时候,她总是不厌其烦地问我们是不是很好吃,但是自己却不把筷子拿起,亲自品尝一下。

老妈会根据家里每位成员的健康和口味,不断调整着菜式。老爸有偏胖的趋势,就会走淡味路线,外加低脂肪的菜式;如果老弟在家的话,老妈就会特别地加料,去菜市场的脚步都会轻快好多,个人觉得老妈会偏心点点,呵呵;我在家的话,老妈就总是担心我饿着,刚吃完一餐,很快就来了下一餐,嘴巴没有闲下来的时候,因为美味当前,无法抵挡,基本每次回家后,体重都会一路地攀升。

现在一年也没有多少天,可以安静地待在家里吃到老妈亲手做的饭菜。所以,在餐馆里面,看着端上来的菜,想着这个菜式也是老妈拿手时,提起筷子,品尝后,心里就会嘀咕,不停地做比较,如果老妈亲手做,会不会也是这样的,说不定味道会稍微淡一些,或者酱油应该也不会加得这么多……,可能这个菜式,厨师比老妈手艺好很多,但是缺少了那份妈妈对家人爱的味道,这个特别的调味品在里面,就稍稍缺了那份亲切感。

问过很多朋友,在外面工作这些年,想家吗?想念家乡的什么呢?他们几乎都是同样的答案,就是想念妈妈煮的饭菜,这种私房饭菜,是在世上任何高档的餐馆里都吃不到的。[綦媛媛]